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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写《石壕吏》(15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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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写《石壕吏》1

人物杜甫(诗人)

一户农家(老妇、老翁、孙子、媳妇、三个儿子)

官吏

第一幕石壕村一户农家停晚

夜色将至,在一片苍黄的天空下,横着一个萧索的村庄。

杜甫上。

杜甫(敲了敲残破的门):请开开门,我是过路人,希望能在您家留宿。

老妇(开门):这位相公,还是请你快走吧,咱们穷苦人家可没有什么能歇息的地方,在这慌乱之年,更没有什么可招待您的了。

杜甫(抵住正要关上的门、:行行好,老人家,我只要有个能歇歇脚的地方便可了,不会给您添麻烦的。

老妇(回转身颤巍巍地走进去):那你就进来吧,可别嫌农舍破旧。

杜甫(进门拍了拍身上的尘土):唉,谢谢您。

此刻,昏暗的屋子里,有一个年遗花甲的老翁、一个妇人还有一个正在哇哇大哭的孩子。

杜甫:老人家,您的儿子呢?

老翁(长叹一声):这年头,到处抓壮丁去打仗。我的三个儿子都被抓走了,就剩下我这把老骨头,也待不了多久了。

杜甫(摇了摇头,沉默不语)

老妇(拿了点食物):你就将就着吃点儿吧。(初中作文

杜甫(接过):多谢了,老人家。

第二幕夜晚

凄冷的风呼呼地吹,从残破的窗户纸中漏进来。窗户纸在风中摇曳着,夜的昏暗中透出凄凉、不时传来乌鸦的几声鸣叫。杜甫报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
杜甫(旁白):朝政昏庸,迁年战乱,百姓受难,何日才是尽头,……(突然,一阵急促的撞门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。)

三个官吏上。

官吏(踢门):开门,开门,里面的听到没有,快开门。

老妇:快,快,你快走。

老翁(急急地披上衣服):唉,我先到外边去避一避。

老妇(一边披上衣服):这种日子还怎么叫人过呀。

老妇走去开门,杜甫也走了出来,这时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。

老妇(开门):来了,来了。

官吏(踢开门):全家都死光了,这么慢。(骂骂咧咧)人呢,都滚到哪儿去了?快把你儿子叫出来,得快赶路,说不定还能在天亮前赶到军营。快,还待在那儿干什么,快去啊!

老妇(抹了把眼泪):官爷啊,家中实在是没有什么人了。

官吏(愤怒):别在这里和我说废话。

老妇(跪下):官爷啊,我的三个儿子已经被抓去防守邺城,最近梢信回来,两个儿子已经战死了。整个家里,就剩下我这把老骨头和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,他娘也是死了丈夫的无依无靠的人了。您行行好,就饶了咱们苦命人吧。

官吏(一脚踢开跪着的老妇):别这么多废话,我也是奉命行事,既然你家没有男人,快把媳妇叫出来,快跟我走。

老妇(跪着哭求):求求你了,孩子没有了娘,叫他怎么活呀!您就高抬贵手,饶了他们,让我去,我虽然是一把老骨头,会洗衣服,别抓他们去,求求您了。

官吏:好了,别啰嗦了,我就带你去,也好交个差。现在就跟我走,还能在天亮前赶到河阳去服役,来得及准备早饭。

杜甫(跨上前一步):你们也太不像话了,她的三个儿子已经死了两个,现在就剩下这样一个老人,你们也不放过,你们就没有一点良知吗?

官吏(更加气愤):你是什么人,竟敢这样对我说话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,来人,把他也给我带走!

另两官吏上。

老妇(哭求):他是过路人,您就别再为难他了。

官吏:死老太婆,管你什么事。

老妇:求求您,别为难他了,我这就跟你走。

官吏:老爷我今天就放你一回,你再敢嘴硬,我把你一起带走,

上来两个官吏,把上来想要阻拦的杜甫打倒在地,冲出门去。

媳妇(哭着……):娘,您别走。

孙子在旁一个劲地哭着。

官吏架着老妇往外施。

媳妇(哭着):娘,我会照看好孩子的……

官吏和老妇便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了……

三个官吏及老妇人下。

冷风呼呼地吹进来,在这一片黑暗的天空下,一切已恢复了安静。远处仿佛传来缨}的哭泣声,隐隐约约,若隐若现,凄凉得如同孤魂野鬼一样飘散不定。

第三幕早晨

杜甫收拾好行囊,见到家中只剩下老翁、媳妇还有幼小的孙子,张口欲言,却什么也说不出。

老翁(摇了摇头,欲哭无泪):你自己保重吧……

杜甫(悄悄将一包碎银放在了桌上):那我就告辞了。保重。

杜甫跨上马背,又朝那破旧的房屋看了一眼,他知道自己还有一段艰辛的路要走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2

天黑了。赶路的我来到石壕村投宿。突然响起了[呼。呼——的敲门声。原来是官府的差役前来抓兵丁了。这家人的老大爷惊慌慌地越过墙逃走了。老大娘急忙忙地打开门去控看。

差役们吆吆喝喝多么恼怒!老大娘哭哭啼啼多么悲苦!

我只听得老大娘走上前说:[官人呀。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抓到邺城防守去了。一个儿子捎信回来。另两个儿子最近已作战死了。可怜呀。我们这些幸存的有人还苟且活着。可是我那死去的儿子已长久地完结了。我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。只有一个在吃奶的孙子。因为有孙子在。孩子的母亲还没有离这个家而去。可是她进门出门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呀。官人。我家确实没有当兵的人了。实在不行就让我去吧。我这个老太婆虽然体力衰弱。还可以在后方做点打杂的事。请让我今晚就同你回营吧。赶快应征到河阳去服役。还能够给你们准备一顿早饭呢。

夜深了。人们说话的声音已经消失。然而在一片沉寂中。我似乎听到有人在隐隐约约地哭。天亮了。我要登程赶前面的路。就在准备同屋子的主人辞行时。却发现老大娘果然被抓走了。于是我只好与孤孤单单的老大爷挥手告别

改写《石壕吏》3

风,呼呼地刮着。我打了个寒战,如果仍然见不到一个子,我今天就得睡在外面了。

还好,前面总算出现了一个村庄,村口旁边的石碑早已经破烂不堪了。只依稀见得,写着“石壕村”这三个字。

我挨家挨户地敲着门:“有人吗?”没有人理我……这是最后一户人家了。“有人吗?”我连续敲了十多次。“吱——呀——!”破烂的木门被打开了,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。“年轻人,快进来吧。”我说明来意后,老妇人给我安排了一张床,睡下了。

半夜,我被狗叫声惊醒了。“快!你来搜这子!”外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。“哐!哐!哐……”那个人用脚踹着门,“把你家的男人交出来!”“哗——啦!”我听得出,这是老妇人在叫老人逃跑,老人跑得跌跌撞撞的,好不容易才翻过了后院那堵墙。老太太战战兢兢地来到了门边。刚一放下锁,门就被踢开了。

那般的着老妇人,老妇人跪在地上,哭得满脸都是眼泪!差吏吼叫得多么,老人哭泣得多么凄苦。

我只听得老妇人再向差吏求情:“我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去当兵了,正在邺城防守,一个人帮儿子带来了一封书信给我,说i另外两个儿子都被了。活着的人活一天是一天,死了的人便永远死了啊!”

差吏十分生气,怒吼道:“你儿子死了关我什么事!快把你家男人交出来,好回去交差!”说罢,便要硬闯进来。

老妇人没敢去拦他,突然想到我还在里面,便拖住的裤脚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:“大人,我家里真的没有别的男人了啊。只有正在吃奶的孙子。因为有孙子在,她的母亲便还没有离去,但是她进进出出连一件完整的衣服也没有,不能来见您啊!”她哽咽道,“老妇人我虽然年老力衰,但是做饭的力气还是有的。请允许我去军营,去洛阳服役,或许明天还能给士兵们做一餐早饭。”

差役迟疑了一下,踢开了老妇人的手,说道:“要去就去,哪来那么多废话!”说着,便转身朝门外走去。

夜更深了,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到了,可还能听到老人低微的抽泣声,我听了十分揪心。

第二天,我天亮赶的时候,我只和老人告别了,那个老妇人已经被抓走了。转身望去,那老人的身影显得是那么孤单,落寞……

改写《石壕吏》4

杜甫在赶路途中,又渴又累,一望天,才发现黑夜早已笼罩着世界。

杜甫休息一会儿后,眼看前方就是小村庄,心想前方定有酒喝,便无力而又兴奋的向前走去。

过了几个时辰,杜甫终于赶到村庄,随着突如其来酒香味,杜甫便随味追踪,到尽头,两眼一睁,才发现眼前是一个破烂的酒店,招牌“杜康”,杜甫大笑道:“好阔气的名字,只是这酒店嘛。还是先进去一品酒味啊!”进门后,许久不见店主,但杜甫却口渴难当,便拿酒后,在屋檐上沉醉酒香,想等店主出现后再付钱。

这时,一群官兵冲进酒店,只见一老头翻墙而逃,而一老妇蹒跚出门。

只见官兵满脸愤怒,给了老夫一巴掌,恶狠狠的说:“妈的,把人给我交出来。”

老夫哭哭啼啼的说:“官爷,求你放了我们吧,前几天我的一个被你们抓到邺城防守的儿子寄信回来说:‘另外的两个儿子都战死了’,我就只剩家里这个正在吃奶的孙子和孩子他妈了,求求你放过我们吧。”

官爷又给了老夫两巴掌,更加凶狠的说:“废话真多,呸!你今天不交出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老夫可怜的说:“我去给你们做饭吧。”

官爷又踹了老妇两脚:“恨,早说不就行了嘛。”

接着士兵就拖着老妇走了。

杜甫目睹了这一切,然而却很无奈,于是只好望着这无边无际的大沙漠,羞愧而又无奈的向前走去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5

唐肃宗乾元元年冬末,我回到洛阳,看看战乱后的故乡。

可是,还没两个月,形势发生逆转!唐军在邺城打败,郭子仪退守河阳,河阳一带又骚动起来。

唐王朝为了即时补充兵力,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,强行抓人当兵,人民苦不堪言。我这时被迫离去……

残阳如血,几只乌鸦呱呱地飞回巢。村中静悄悄的。天色,已晚,可村里十室九空,我该去哪投宿?终于,看到一户人家家中微弱的灯光,我忙奔过去……

家中的老夫妻热情地招待了我,吃过饭后,我便睡了……

可没想到,当晚就有官吏来抓人当兵。那官吏使劲地敲着门,边敲边吼:“开门!开门!我是来找人当兵的!快开门!”我顿时被吵醒了,出了房间瞧瞧,便看到老翁翻墙出去逃走了,老妇颤巍巍地走出去开门应对那官吏。

见到是一个老妇来开门,官吏顿时不爽地问道:“喂,你们家的男人呢?到哪儿去了?”老妇哀怨地回答道:“我三个儿子都服役去参加围困邺城之战了。其中一个儿子就只托人捎了信回来,另外两个最近刚战死了。活着的人暂且偷生,死去的人永远逝去。唉,哪还有男人啊?”说完,有些抽泣。“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可去服兵役了吗?!”

老妇的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,边哭边说:“家中再没有什么人了,就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。因为有这个小孙子,所以儿媳妇没有离开这个家,但是,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啊!”官吏听后,怒道:“那我们上级的命令我们也必须得遵守。你必须从家中派一个人随我去服兵役,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。”老妇无奈,想了想:家中已无人可去。老伴是一家之主,儿媳妇得照顾小孙子,我就随官吏去吧。唉……随后回答官吏:“老妇我虽然衰弱,但请允许我跟从您今夜回营去,赶紧应付应付河阳需要的劳役,现在去还赶得上做早饭。”官吏听后,只好作罢,便对老妇说:“好吧,好吧,你跟着我去。”差吏骂骂咧咧地把老妇带出了院子。

惨淡的月光下,老妇回头张望着自己那破旧的小屋,掩面而去。孩子的啼哭声一阵一阵传来,令人肝肠寸断。

夜晚以至,话语声绝。

但好像能听到若有若无的,低声哭泣抽咽的声音在旷野上飘荡……

那一夜,我失眠了。大脑中一片空白,不知是悲,还是恨。

漫漫长夜已过,天蒙蒙亮。我继续赶前面的路程,只能与逃走刚回来的老翁道一别……

“愁无比,和春付与东流水”。可此时,不是生机勃勃的春,而是严寒的冬,残酷的战争,悲伤的离别……

改写《石壕吏》6

我刚刚从洛阳回华州,晚上投宿在一个石壕镇的地方。

散步在巷口,秋风吹在我的身上,刺骨的寒风使我瑟瑟发抖。一刹那,一声尖利而愤怒的声音划破了天空。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,全体都震悚起来。转头之际,只见两位高矮不一,胖瘦不同的官吏在到一处低矮简陋的茅屋外。然而就在这时,一位瘦弱衣衫褴褛的老汉两手正攀着墙壁,越过墙跑了。然而还可以听见老妇对老汉细心关照的话,看到他们依依不舍的神情。

官吏一边拿着棍子敲打着地面,一边质问老妇说:“你家有男人吗?”老妇上前说话:“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戍防守,其中一个儿子写信回来说,我的两个儿子最近在沙场上战死了。”老妇一边拿着衣袖抹着眼泪,一边继续埋怨道:“郭子仪河南退守,并四处抽丁补充兵力。把我们普通老百姓搞得乌烟瘴气,有亲人却不能团聚。现在的男人啊,都四处逃亡,流离失所啊!”“哼!打仗的事不需要你们这些妇道人家瞎掺和。你家还有男人吗?有的话要老实说,否则你的小命就没了。”另一个彪悍的官吏怒气道。老妇回答道:“我家中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了,只有还在吃奶的孙子。我的儿媳妇还没离开,她正喂奶给我那乖孙子呢!他现在才能消停一会儿。你们看我家,进进出出也没有完整的衣服穿,唉,你说……”胖的官吏拿刀指了指老妇,便不耐烦地说道:“反正我不管,上头已经交代下来了,今天必须要交人上去,你就随便找些人顶替吧!"老妇说:“虽然我的力气衰弱,但是我可以帮你们官爷准备明天的早饭。那就让我跟你们回营去,一起到河阳去服役。”老妇一边跟着官吏走,一边回头望着家门。

深夜,说话的声音消失了,我好像听到有人在低声说话。

天亮了,太阳冒出了地平线。我也只和老汉一个人告了别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7

“安史之乱”乱了谁的心、谁的家、谁的命运?“三吏”扰了谁的民、谁的国、谁的生死?“三别”别了谁的爱、谁的情、谁的幸福?

夜染黑了天,我却无处容身,只能借住在乡民的草屋之中,真是“天地虽大,却没有我的一席之地”呀!过着这样衣不蔽体、食不果腹的生活,又能怎样呢?只怨生不逢时!

在这样一个兵荒马乱、人心不安的时代,就连这样的穷乡僻壤,官府抓丁也不放过。

忙碌了一天的官吏们,看见不远处最后一点微弱的灯光,急忙上前敲门。几只不知轻重的手,震得门板“咯吱咯吱”响个不停。

嘈杂的敲门声惊得树上歇息的鸟儿四处纷飞,也惊得屋内的人手足无措。那位两鬓斑白的老妇人惊恐地走到门口,张望了一下,快步返回了屋中。仅剩的寥寥数人围坐在一起,窃窃私语着:那位老妇人一脸沉重,低声说道:“这夜半三更的,定又是官府来征兵的!这战火的烽烟何时才能停歇呀!”一旁的年轻女子脸色煞白,低头看着怀中未满周岁的孩子,抽噎道:“要是给他们抓去了,怕是九死一生。父亲还是快些离开、避避风头吧!”另一位年老的长者略显迟疑,轻叹一身,便匆匆离去了。简陋的屋中更显凄凉。将枯的油灯染着黑色油垢,灯芯“噼里啪啦”的炸着,不知是惋惜还是悲愤。

粗暴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。白发妇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孙儿和失魂落魄的儿媳,满是依依不舍之情,最终还是掩着脸跑了出去。

敲门声再度响起,她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门。刚开门就是一阵狗血淋头的谩骂,那个官吏的声音中透露着一种深深的厌恶与愤怒。不知道他厌恶的是什么?愤怒的又是什么?“喂,快把你们家的男丁喊出来!磨磨蹭蹭!想干什么?啊——”一个官吏的问话。老妇人看着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的索命使者,想起来几个儿子悲惨遭遇不禁泪流满面,她啼哭着上前答话:“几位大人呀!我家的三个儿子都去打仗了,已经战死了两个。家里只剩下了我这个古稀之年的老人、儿媳和未满周岁的孙儿。小孩子离不开母亲,请大人让我跟你们去吧!我虽然年老力衰,却还能为军中将士煮饭洗衣,恳请大人不要为难其他的人吧!”

想着应付了事的'官吏,二话不说就答应了,押着老妇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赶赴河阳的战场。夜更深了,月亮也倦了,收起了漫天的光辉,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晕。万籁俱寂不知为她还是为谁?她的哭声倾诉着谁的苦楚?她的泪水洗涤着谁的悲痛?

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,踏上远行的路,为我送别的却只有那位孤单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凄凉。

因为战争,他们的家支离破碎,我们的家园战火纷飞;因为战争,他们的家穷困潦倒,我们的国千疮百孔!

我们呼呼太平!

改写《石壕吏》8

小史王伍颇为礼貌地敲敲眼前这扇破门,喊了一嗓子“征兵!”的工夫,他用手沾了沾口水,把一份名册翻得哗啦哗啦的。“今儿个得多逮几个人,给将上任的长官得个好印象。”他想。

“吱”---门开了,挡住一片日光。王伍抬头,就见一矮小佝偻的老妇人扶门而立。日光把她的脸硬生生分成明暗两半。她笑着,,皱纹挤压堆叠,像煮得皱皱的油面筋。

“官老爷,进屋坐坐。”老妇侧身,拍拍屋内墙壁。

王伍心里明白了七八分,但面上仍带着笑意,“阿婆,有就赶紧让他去为国作贡献,我时间很紧。”

“听……官老爷,天气热,进屋坐坐。”王伍骤地收敛了笑;昂头斜视老妇人“何老翁呢。”

“呃……嗯……出门了;……来,进屋,进屋。”

一团火冲上王伍脑门,火中掺着愤怒和戏谑:“行,我进屋等你丈夫回来。”他顿时不想冲业绩了,唇角一勾,大踏步进门。迎面扑来一股老物什的霉尘味,屋内家具摆设虽有些掉漆,但干净齐全。整个屋子阳光充盈,颇温暖。透过另一侧窗户,能看见一小块菜地,菜色绿油油,让人嘴馋。菜地周围是一人高的院墙。王伍慢悠悠环顾四周,又眯起眼睛细细打量院墙顶,笑意更甚,“这屋子不错啊,只是这院墙顶,似是刚掉了几片瓦呢。”说完是一片寂静。王伍正背手等待好戏,突然,从背后划过一阵厉声长号,倒把他吓了一跳。他转身后退几步,看见那老妇跪在地上,一手捂脸,一下一下扒拉地面,似在抓着什么。

嘶号了一会儿,王伍还没走出刚刚那一声的余韵,就听老妇一抽一抽地叙述:“官老爷…我家的三个儿子全被抓走去那个邺城与蛮子打仗……结果,结果……昨天……就在昨天,我那宝贝亲的三儿子来信,说大哥二哥全死啦!我怎么这么命苦哟……我就剩……”

够了!“回过神的王伍又是一阵怒气上涌,他现在头晕脑胀,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
老妇一颤,放底胳膊瞟了一眼王伍,试探地继续,“就剩一个儿子了……”

“有完没完!给我闭嘴!”王伍怒火攻心,上前一脚踹老妇腰上。老妇哇哇乱叫,捂腰滚了五六圈,趴在墙角,身上落了一层墙粉,像一块没人要的臭抹布。

王伍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,嗡嗡的耳鸣很快替代了粗重的呼吸声,片刻后,眼前的老妇竟颤抖着扶墙起身,面带微笑着蹒跚走近,脸上的沟壑一点一点放大,放大,黑漆漆的瞳仁透着精明,弄得王伍发毛。

“哈哈哈!小伙子,年轻人!气盛不是件好事儿。我这个老太婆活了一辈子,可不是白活的啊!顿了顿,老妇停住脚步,转向一边,你以为我家老头子翻墙是为了逃命?哼!别给脸不要脸。实话告诉你吧,那给我写信的三儿子,明天会来我们村,当你们的长官。唉!我本来不想把这事闹大的,唉!”话音落,屋内恢复死寂。

老妇把双手背在后面,静候另一场好戏。忽然,身旁爆发出一阵笑声。老妇闪了个趔趄,转过身,看见王伍跪在地上,双手捂着肚子大笑,涕泪横流。

“哈哈哈……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……哈哈哈……我倒真被你唬住了……老婆子,自以为是不是好事儿……哈哈哈……新来的长官姓刘不姓何……你家那宝贝亲,估计是写了让你乐呵乐呵……哈哈哈……”说罢,从袖中抽出告示,展开,炫耀似的在老妇面前晃啊晃。

老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,眼睛死死地攥住告示,看了一遍又一遍。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一滴泪水划落,接着是两滴,三滴……

“什么不可能,老婆子,事实就摆在眼前, 哈哈哈……”

老妇不断用袖子抹眼泪,低低地抽噎,不一会儿,蓝灰色的袖子上暗了一大片水渍。

“唉!其他我三儿子写信来说自己当了长官……我也不大信……毕竟他最小也最调皮……

我跟你讲,他小时候啊……老妇哭着哭着,又开始一抽一抽的叙述但脸上逐渐漾起甜蜜的笑。王伍这回静下心来耐心听着,因为他想起了远在南非的母亲。

“最后啊,我这老婆子还得求你一件事,别抓我老伴了,他腰不好;

实在要抓人,就把我送去吧,我虽然年纪一大把但还硬朗着呢!可以给你们烧烧饭,说不定呐,还能看到我儿子!”老妇咧开嘴,露出与阳光一个色的黄牙,温暖的冬阳照得她的脸亮堂堂的。

“行啊,我尽量给你找个清闲的活儿。我也能交差。”王伍叹口气,在名册上划了一笔,起身

“啊!时间不早了,我得去给母亲写封信,你收拾收拾东西,去兵营报道吧!"

“行!”

王伍擒着笑着推开了门,转头就见同事李陆急匆匆跑来。

“王伍!王伍!"

“怎么了?”

"刚发了新文书,长官变啦!本来是刘柒,变成何仨啦!你看看告示!”

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
改写《石壕吏》9

天色已经晚了,我投诉到了石壕村的一户人家。投宿的那户人家只有一对年迈的老人、他们的儿媳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子。

半夜时分,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。这么晚了,会是什么人呢?一会儿,就听到咚咚的砸门声,还传来粗暴的吼声:“快开门,快开门!官老爷来了。”不用说,又是县吏来捉人去当兵。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:“你快走,从后边墙上跳过去。”老翁说了声:“你可要小心啊!”便走了。

老妇人去开了柴门,同时传来县吏粗暴的吼声:“你家男人呢?快叫出来。”老妇人哀哀地哭诉道:“我的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。前两天,小儿子捎信回来说,他的两个哥哥都战死了,他也是苟且活着,说不定哪一天也会战死……”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。县吏打断老妇人的话,怒吼道;“别废话了,快交出人来。”老妇人抽泣着:“屋里真没人了,你们看,这是我儿子刚捎回的信……”只听县吏大发雷霆:“啰嗦什么,谁看你的信!我们只要人,快交出入来!”老妇人战战兢兢地说:“老爷,真没人了……”话还没完,婴儿“哇哇”地哭声响了起来。县吏抓到了把柄,喝斥道:“你竟敢撒谎!不是有孩子哭吗?”老妇人不得已,这才说:“只有个小孙子,可他还在吃奶啊!”官吏瞪圆了眼睛:“老太太,有孩子就有母亲,带他的母亲出来服役也可以。”只听老妇人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哀求道:“老爷,她丈夫在邺城战死了,她衣不蔽体怎么见人啊。求求你们看在我两个战死的儿子的份上,看在我孙儿幼小要母亲奶养的份上,行行好,放过我那苦命的儿媳吧!”县吏威逼道:“不行!抓不到人我们怎么去交差?”老妇人没法,只得恳切地哀求道:“我虽然年岁已大了,但我还能做些杂活儿。你们就带我去吧。赶紧到河阳去服役,还来得及为军士们做早饭。”

夜沉沉的,四周一片寂静。可诗人仿佛还听到低低的哭泣声。诗人一夜未眠,天蒙蒙亮时,他起身与房东告别,只看到那老翁孤零零地在叹息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10

黄沙弥漫,天空阴沉沉的。西风凄厉,犹如鬼哭,那苍黄的夕阳就这么沉沦下去。现在正是安史之乱,民不聊生,我也只好回自己的老家过日子。现在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无精打采地寻找着落脚地。黑幕渐渐吞噬着大地,风呼呼地刮在我的脸上如刀割一般,不禁让我打了一个寒战。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,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子,村子前刻着石壕村的石碑因为战争的缘故也模糊不清,四周杂草丛生。

走进村子,各家各户把门关的严严实实,哎,罢了!大家都被战争弄怕了。我牵着马在村子转了一圈,幸好,上天眷顾,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收留我的人家。这是一座破败的房屋,院子长满了杂草,窗户是用纸糊的,虽能挡风,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丝丝寒意。接待我的是位老妇人,岁月的艰辛,她的面上刻下了时间的痕迹。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,头上布满了银发,老翁穿的破烂不堪。他们还有一个儿媳,她没有一件衣服可以穿出去,还有一个没奶吃的孙子。这户人家拿出了仅有的一点儿粮食款待我说:“对不起,我们家没有什么佳肴款待你,真是不好意思,家里的壮丁都去打仗了,田地都荒耕了……”我满怀谢意地说:“别这么说,真的很感谢你们能收留我一宿。”这家人很热心,他们还问我很多关于我一路上的见闻,我们不由地一起感叹悲伤。

由于白天赶路的劳累,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约二刻,我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。我看见老翁从断墙上翻了出去,老妇也赶紧让我藏好,然后走过去开门,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漫长。门还没有开,就被差役给踹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,为首的把老妇推倒在地,恶狠狠地骂道:“你想把老子累死啊,这么迟才开门。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来。”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!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揪心!“官爷,屋里实在没有别人了。我的三个儿子都去戌守邺城了。两个已经站死沙场,一个尚有音讯,可也是苟且偷生啊!”老妇哽咽的说。“少啰嗦,你家一共几个人关我屁事,反正今天必须交出一个否则烧了你们家的破草房。”差役瞪着眼说。“可家里没男人了啊!”突然,一阵哭啼从屋内断断续续地传来。“死老太婆,你还敢骗我们,谁说屋里没人?”说着便想要破门而入。老妇见势不妙,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:“官爷,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孙子,尚未满月。因为他在,所以他母亲还不肯离去。你总不能让他上前线吧。如果不嫌弃,就让我去服役吧,兴许在天明前还能为战士们做上一顿早饭。”差役奸笑地说:“反正能交差就行,现在就快跟我们走。哈哈!”说完,骂骂咧咧地把老妇架了出去。老妇不舍地回头望了一下便渐渐离我们远去。老翁回来了,看到这个场景,抱头痛哭。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悲愤,推开门,任凭那呼啸的风肆虐地向我挑衅。抬头,仰望,只有那月亮被孤单影只地遗弃一旁,寻不见星星的足迹。我回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夜不成眠。隔壁传来的抽泣声如刀绞般刺痛着我的心。

天终于亮了,细雨丝丝,那村里与我道别的就只剩下老翁。他的眼依然红肿着,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而留下的只是深深地无奈和自责。雨依旧在下,我牵马行走在羊肠小道上,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11

在石壕村投宿的这个晚上,周围森的,好像要发生点不好的事。果然,半夜就有几个四处抽壮丁,老头儿听见了,怕自己被抓,就翻墙逃跑啦。老妇人开门去看个究竟。

开了门只听见咆哮:“怎么才开门,你们家的男人呢?给我出来!”

“官爷你听我说呀”老妇人未曾开口泪先流,“我们家有三个儿子,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,他的两个哥哥都死在战场上了,只有他幸运的活了下来,他们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。家里哪来的男人呀!”

“真的吗,那我可要进院子里看看。”小吏四处张望,“这种怎么可能有住了,我们到下一家去看看。”刚一出门,室中传出了啼哭声。这可激怒啦,一把就把老妇人推到在地:“不是说没人了吗”老妇人赶紧解释:“对不起呀!官爷,我不是骗你的呀,我也是呀,室中还有一个婴儿和她的母亲,你把她母亲抓了,那我孙子不是没奶喝了吗?求求你了,不要抓我媳妇儿。”

那里肯信相信,硬是要闯进去,老妇人一把抱住的脚乞求道:“官爷,真的没别的人了,再说我那媳妇儿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,怎么方便见官爷您了,要不我去服兵役,好吗?”

一脚踢开她的手,的说:“要你有何用?”“虽然我没力气打仗了,但我还可以帮你们做早饭,求你啦官爷,不要抓我媳妇儿,让我代替她吧。”

“那好吧,你就跟我走吧。”无奈的说。

夜深了,老头儿才回来,老头儿看老妇人不见啦,便和媳妇儿孙子哭作一团。天亮了,我只和那老头儿道别便上了,回头看着老头孤单的身影,我心里一阵悲凉:这战乱何时是个头?

改写《石壕吏》12

在一个傍晚,太阳已经在说再见的时候,杜甫独自一人骑在马上,来到了石壕村。在一位老婆婆家借宿了一晚。在吃过晚饭,准备休息的时候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。屋子里的老公公翻墙跑到远处躲藏了起来。

随后便听到"咚咚咚"的响声。老婆婆去开门,出现在门外两个凶神恶煞的差役。眼睛瞪得大大的,问老婆婆:"把你家里的男人都交出来。"老婆婆悲伤地哭泣着走到差役面前说:"我家里本来有三个儿子,可就只剩下一个了。"差役好像有点傻又说:"那把其他两个交出了。"老婆婆接着说:"我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取征兵了。现在我的一个儿子给我来了一封家信。其他两个儿子都战死在战场上了。"

就在这时,屋子了的孙子被外面的吵声吓得哭了。差役听到了气汹汹的说:"家里不是还有人吗?"老婆婆说:"家里只剩下一个吃奶的孙子了。"那他的母亲呢?叫她出来。"孙子的母亲没有完整的衣服。就让我这个老太婆跟你们走吧。"你们别看我老太婆虽然年纪老,力气也不大,但也是可以帮忙的。差役已经十分不耐烦了,担又无可奈何,为了不被上头责骂,他只能勉强把老婆婆带回去凑数,他大力的扯了老婆婆一把说:"要给我耍什么花样,我暂且放过你家里那两个,给我走!"

此时的杜甫看在眼里,痛在心里,他十分同情他们,却又无能为力。夜很深了,说话的声音似乎没了,但好像听到有人在隐隐约约地哭泣……早只同老头告别。

2、石壕吏改写

夜,是深沉的。苍茫大地上,只有寒风呼啸不止。

老妇人已经被差役们带走好一会儿了,家中静悄悄的,渐渐的,有女子的啜泣声响起,可随即便消失在了风中。“嘎吱”一声,那是衣柜的门开了,一位少妇怀抱着一个婴孩蹑手蹑脚地从衣柜中走出来。少妇两颊凹进,面色蜡黄,头发也稍显干枯,神情忧愁憔悴,明明只有十七、八岁的年纪,看上去却又三十四岁的光景。少妇身上没佩戴什么首饰,仅用一支木簪将头发挽着,没有穿裙裳,仅着的中衣上也摞满了补丁。

这位少妇是这个家的儿媳,才嫁进门不过一年有余而已。少妇抱着孩子蜷缩在炕上,穿堂风一吹,冷得瑟瑟发抖。家里面没有劳力去打柴,为数不多的柴禾还要用来烧饭,已经好几天没烧过炕了。原本这个家还算小康,起码穿衣吃饭是有保障的,可自从家里的三个壮丁被抓走后,日子便过得一天不胜一天了。少妇想起自己刚过门两个月丈夫便被抓走,怀孕是因为没有什么补品吃,天天晚上抽筋疼醒,现在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,婆婆又被抓走了,公公也去向不明,一时间情难自抑,眼泪又纷纷落下。

天,渐渐亮了。太阳慢慢爬上天空,周围拢着一圈灰蒙蒙的云彩,冷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。

一个衰老的身影在晓色中向小院奔来,少妇见到来人瞬时泪流而下,“爹,娘被他们抓去军营了,这可怎么办啊!”

“什么?”老头儿霎时如遭雷击般定在了原地,待他反应过来儿媳的话后,一时间老泪纵横,干裂的嘴唇嗫嚅着,可最终也只是一阵沉默。

杜甫步履沉重地走来向老翁告别,他是这场悲剧的目击者,可他无力改变任何事情,只能是多一分悲凉沧桑在他的眼眸里。

杜甫离开了。雾气朦胧中,他回眸望去,只见老翁佝偻着身子在家门口立着如同被霜打了一般。明明家就在身后,可老翁却给人无尽的孤独感,就像汪洋上的一叶扁舟,不知归宿。

老翁拖沓着步子回到房中,慢慢地爬到炕上躺下,他需要休息,他累了。

少妇端着一碗菜粥走了进来,带着豁口的粗碗里漂浮着一两片边缘泛黄的菜叶,碗底淀着几粒糙米她边走边叫老翁起来吃饭,可老翁好像很累,一点儿也叫不醒。少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缓慢地走向床边。床上躺着的老翁是那样平静,胸膛没有一丝的起伏。少妇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,几片菜叶可怜地伏在地上,地上湿了一片。

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,将少妇从彷徨中拉了回来,院门被粗鲁地一脚踹开,一队差役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。两个差役上来不由分说便将少妇架着向外走去,一个为首的差役说:“你婆婆半路死掉了,现在你跟我们一起回营去。”“不!不!”少妇哭喊着。像是知道母亲即将被带走一样,躺在床上的婴儿此时也嚎啕大哭。

可再多的泪水也无法融化差役们那颗冷酷的心,少妇的哭喊声渐渐远去。房中只余婴孩的哭声在不断回荡。天上渐渐下起了雪,纷纷扬扬的。婴孩的哭声与风雪声夹杂在一起,渐渐的,只剩风雪声了。

室中,更无人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13

天刚蒙蒙亮,杜甫黯然与老翁告别。晨雾笼罩大地,一路上只有乌鸦的乱鸣,遍地的血迹,到处是新挖的坟墓。目睹这些,杜甫想起了昨晚的情景。

临近黄昏,杜甫投宿到一个老百姓家里,两位老人对杜甫十分热情,高兴地接待了他。半夜里,杜甫刚要入睡,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,老翁一听就急忙从后门跑到院子里翻围墙,躲了起来。老妇人安排好后,出门去应付官差。

“怎么半天不开门?是不是在藏人呀?”还未进屋,差吏的怒斥就穿了进来。老妇人急忙向前解释,一阵赔礼道歉。“少罗嗦,快把你家得男丁叫出来。现在是战乱时期,大家都要想着为国出力,这也是你家的光荣!”差吏凶神恶煞,目光在四处扫描。

“没有,我怎敢欺骗大人!”

老妇人慌张起来了,差吏拍桌子,“不敢最好,要是让我知道你隐瞒,我就非杀了他不可!”抽出刀,在老妇人面墙晃动。

老妇人一阵哆嗦,忍不住哭起来:“我本有三个儿子,他们早就前往邺城服役了。不久前,小儿子来信说,他两个哥哥已经战死了。活着的苟且活着,死了的就什么都完了。”差吏不耐烦了,说:“你家还有谁适合参军?”“再也没有了!”差吏正准备离去,忽然内屋传来孩子的嚎啕大哭。差吏又转了回来,“还说没有人了!”就要冲进卧室看个究竟,被老妇人拉着不放。官吏拔出刀,破口大骂。

老妇人一看不妙,急忙说:“我还有一个未满月的孙子,因为孙子还在吃奶,所以儿媳就没有改嫁离开,但进进出出没有完整的衣裙,见不得人呀!”“其他我们管不了,上级规定你们家一定的复议。”老妇人咬咬牙,说:“我虽然年纪大了,但洗衣做饭都还可以的,你们就把我带走吧。现在就出发,或许可以赶到做明天的早饭。”

夜深了,说话声也没有了。隐约听到了有低声的哭泣传来……

天已经大亮,远处的狗叫打断了杜甫的思绪,他的脚步更加沉重了!

改写《石壕吏》14

天灰蒙蒙的,看来一场大雨在所难免,我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赶路,希望能找到一个村子投宿。

大约又走了五公里的路,终于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村子了,我走过去敲响一户人家的门,一位老妇人步履蹒跚地 给我开了门,领我进了里屋。

这是一件何等简陋的屋子呀!三间屋子,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,看来,战乱带给了人民无尽的痛苦。他们安排我住在一间屋子了,并嘱咐我不要走出来。我顺从地躺在简陋的炕上,闭上了双眼。

正当我朦朦胧胧即将进入梦想之际,一阵嘈杂声惊醒了我。“皇上有命,各家各户出壮丁一名,以充军用!”接着,又传来一阵敲门声,老妇人踉跄地去开门,老头子已翻墙逃走了。

“你家的男人呢?都去哪儿啦?”官差大声吼道。

老妇人哭哭啼啼地说:“我的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啦,前不久,我的小儿子来信说,老大老二都阵亡了!”说到这,老妇又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
官吏没有被感动,反而更加粗暴了:“哭什么哭!住嘴!你要是再不交人,这把刀可要问候你了!”说着,他拔出了那把腰刀。

“别,别,官爷,”老妇人吓得面如土色,“我是在苟且偷生,我的两个儿子已经完了!我们家里更是没人了,只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,我的儿媳还未改嫁,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!”

说到这,两个官差说:“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从军!”说着,就要把老妇的儿媳妇拖走。

老妇急忙上前,“别,别!她走了,我的孙子不就要饿死了吗?老妇我虽然年老力衰,请让我和你们回到营地去吧。”

差役不屑一顾地说:“你这么个东西,跟我们回去也没多大用处,算了吧你。”

“谁说我没用,我今晚去了,明天早上我还可以给你们做早饭哩!”

两个差役交头接耳了一会儿,说:“好吧,就你去,带走!”

就在此时,雷声滚滚,暴雨落了下来。雷声、风声、雨声,凌乱的脚步声,孩子的哭声,女人的喊叫声,混成一片。

嘈杂声渐渐小了下来。夜深了,一阵哭泣声又传了过来,我心中也不甚伤感,也情不自禁流下泪来。

第二天,我起了个大早,走出屋子,我看见了翻墙逃走的老汉和他的儿媳妇。他们熬红的双眼、憔悴的面容让我体验到了民间的疾苦,我向老汉告别,出了石壕村。雨后的空气是那么地清新,我们的国家,我们的山河,何时才能洗去它的污浊?

改写《石壕吏》15

安史之乱后的一个早晨,杜甫走出大门,泣不成声地于老翁道了别,走上了尸横遍野的大道,继续出发。

故事发生在前一个晚上,杜甫劳累地赶了一天的路,匆忙来到石壕村,只见这里残阳如血、荒无人烟。临近傍晚,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户人家,希望能借宿一晚。

“咚咚”杜甫叩响了门,好一会儿,一个悲凉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畔,“有什么事?”说着老人走出了家门,只见老妇人眉头紧锁,皱纹爬满了她的额头。“老妇人,”杜甫恭恭敬敬地问,“可否借宿一宿?”“唉,这年头,这世道,唉,进来吧”

“咚”只听大门一阵巨响,“快,进去搜!”只见官吏带着一群兵冲了进来,老翁一见立刻爬墙逃走了,老妇人连忙起身拦住,“官爷,您这是要……”,只见那官吏凶神恶煞,怒气冲天大声吆喝到:“快把你们家里的男人交出来!”官吏又一次让士兵拿着火把,带着狗,准备进去搜查。

妇人快步赶上,失声痛哭:“我们家的男人都已经去打仗了,家里已经没男人了,前几天我的小儿子捎来了信,说他们三个在守城时二哥和大哥都战死沙场死去的人们长眠于地下,活着的也不知还能再侥幸活几日!”突然,房内传来一阵哭嚎声,官吏直径走上,妇人连忙解释,那是我还未断奶的小孙子,他妈还没走,但是她已经穷到没一套完整的衣服了,我虽然年老,但我希望能与官爷一起离去,紧急地应对河阳战役,现在去还能做顿早饭,希……”

“咚”大门猛地关上了,火光渐渐微弱,最后消失在了那长长的道路上。

过了好些个时辰,也不见老妇人,也听不见老妇人的叹息、言语,一切都格外凄凉,格外冷清,格外得冷漠。

天蒙蒙亮,杜甫与老翁告了别,走上大道,继续赶路前进了。

安史之乱带来了很大的灾难,让无数的人们遭遇了迫害,多少人,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