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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(通用15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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叙事散文以写人记事为主的散文。这类散文对人和事的叙述和描绘较为具体、突出,同时表现作者的认识和感受,也带有浓厚的抒情成分,字里行间充满饱满的感情。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,希望对您有所帮助!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(通用15篇)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1

我小时候最喜欢过年了,刚过完年就又盼着过年,可是盼呀盼呀又总是盼不到,那时候,对过年之所以有这样的渴望,其中自有许多欢乐和诱惑,比如过年能换一身新衣裳,扎起红灯笼,吃糖块等等。

对于我来说,小时候过年最大的诱惑,莫过于能吃上几天好年饭。在那个年月里,农民们一年四季吃粗粮,喝稀饭,只有年傍时家家户户才能杀上一口猪,然后到河岔子里刨上一些冰块冻上,到过年时才拿出来放到锅里炖熟,蒸上几碗红焖肉吃,腊月二十九,家家户户都要蒸上一锅白面馒头,似乎辛苦一年为的就是在过年这几天能吃上几顿像样的饭菜。因此每逢进了冬月,我就拽着母亲的衣角问:“啥时过年呀?怎么还不过年呀?”母亲就教我背这首儿歌:“小孩,小孩,你别馋,过了腊八就是年,小孩小孩,你别哭,过了腊八就杀猪。”这首儿歌我不知背了多少遍,儿时盼年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。也别说腊八一过,家家户户就开始忙活起来,杀年猪的杀年猪,淘米的淘米,压碾子的压碾子,压成面后发了一大缸,然后又烀一锅豆馅,村里其他人家也是一样,为过年忙得脚打后脑勺儿。小年一过,就是另一番景象,家家户户从合作社买来年画,找人写对子,贴春联,小女孩扎上红头绳,涂着红脸蛋,小小蛋子们也穿上新衣服,跟在爹的屁股后,忙着往家里倒腾着年货,那情景甭提多热闹了。

我家过去的日子比较穷,我们兄妹4个,过年时母亲最多能蒸上四、五锅馒头就不错了。

如果做了豆腐,母亲总要把豆腐渣用猪油炒熟了让我们吃掉,那几锅白面馒头就像是给我们兄妹的诱饵,有时哈拉子淌得老长。小时候,母亲的第一锅馒头蒸出时,就打发我向邻家去送,可是盘中的三个馒头送到邻家时常常只剩两个,另一个早在途中噎进了自己的肚子里,但不论怎样,年三十晌午,按常规饱餐一顿馒头,吃几块肥猪肉还不成问题。夜里守岁到12点便开始接神,然后家家户户燃放鞭炮,放完后,全家老小围着炕桌吃上一顿香喷喷的肉馅饺子。

小时过年令人兴奋的还有压岁钱,然而压岁钱是有代价的,那就是磕头拜年,家乡辽西小村的拜年也有很多规矩,一般是年三十晚上在自家拜,初一在本村拜,初二开始才提上两包果子,两瓶酒等四合礼去拜亲戚,那时我小,反正比我岁数大的无论是长辈还是同辈,我见了就猛磕一个点儿,现在想起来都憋不住想笑,不过那时的压岁钱数目很小,就一、二块钱,不像现在一出手就是一、二百。小时候过年我总共才能得到十几块,这就十分高兴了,不停地把那些嘎巴响的毛票数来数去,有时还向小伙伴们显示显示,晚上睡觉也要压在枕头底下,这并非我小时那样看重钱财,而是家中实在穷呀!我上面还有哥哥,姐姐,家里供不起读书呀!记得我上一年级时的学费大部分要靠过年得的几个压岁钱来支付,不磕那么多响头,当年如果没有那十几元压岁钱,我的学生时代也许会过早的结束。

现在对过年虽说没有儿时那么渴望,但童年时过年的那种乐趣,回想起来却常常使我醉在那甜蜜而又带着几分怅然的情绪里,我怀念故乡的过年,更留恋那失去了的童年的纯真和欢乐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2

要过年了,有人问,年货都备齐了吗?我说,如今过年不用备年货。现在与小时候相比较天天都是过年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。

现在过年,已没了曾经的那份期待,只有应付的感觉。年,似乎只是一个节日的标志而已。

我怀念小时候的年,那时候过年才有年味,小孩子掰着指头盼望过年,大人们感叹着惧怕过年。进了腊月我们就开始数日子了,好像过年是一个很遥远的很难到达的目的地。对于我们这种期盼焦急的心态,父母们总是深深的感慨,母亲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,年节好过,平常日子不好过。我对他们的态度很不理解。现在我终于可以理解母亲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了。他们之所以感慨颇多,年,一天就过去了,而平常日子,是要天天过下去。柴米油盐酱菜茶,家里人口多,日子就要精打细算才能撑得下去,一旦有个天灾人病,对一个家庭就是无穷尽的打击,计划经济,计划不好,平常日子就是不好过。

太多太多的东西流失在了岁月的深处,如果非要找寻一点可以感动的画面,那就是春运涌动的回乡大军,那份拥挤,那份期盼,还有那些喜悦都会在每一个年关的记忆中交织着澎湃的心。

回家,为了团圆,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才感觉像个年。

一年了,你在你的路上奔跑,我在我的路上行走,那份急匆匆繁忙的生活让我们淡漠了彼此,也疏离了情感。然而“年”的呼唤,各自从不同的方向奔赴家中,有爸妈的地方就是家,说一说这一年的悲与喜。举一举手中的酒杯饮下岁月的风雨。我们是一家人,相亲相爱,不离不弃。年,凝聚着亲情,让我们一生一世不管走多远,都能记得回家的路。现在的孩子对过年已经没有我儿时的那份期盼了,我记忆中的年,真是有很多兴奋、渴望和敬畏,总之,心里满满的都是激动和热情。

进了腊月,母亲就开始张罗了,泡上黄豆,去豆腐坊做两板豆腐,放在仓房里冻上,等着过年的时候吃。做完豆腐,开始蒸豆包、蒸馒头,炸油条、炸麻花,炸好大两箱子放在仓房里储藏。冻梨蛋子、冻柿子和花红果肯定是要准备的,富裕的时候还买一些山楂,母亲会沾冰糖葫芦,给我们来点意外的惊喜。

记得有一年,母亲沾了好多串冰糖葫芦,看着真可人,晶莹透明的糖色,还有山楂本身红红的果,看着就好吃的直流口水。母亲说冻好才能吃。于是,母亲便把沾好的冰糖葫芦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,好了,就等着明天冻好再吃吧。

第二天早上,弟弟第一个就冲出屋门跑到院子里要吃冰糖葫芦,接着就听见他狼哇的哭喊了起来,妈,糖葫芦一串都没有了……

我们一家人都跑到了院子里,桌子上空空的,沾好的冰糖葫芦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,连点渣渣都没剩下。

首先,一个小林场不过一百多户人家,淳朴的山里人家,都夜不闭户,不会有贼。

这时,母亲进屋点上一支香,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。我不解其意。父亲便把她拽回了屋里,别神叨叨的了,明摆着都让耗子吃了吗,这院子里有耗子,别影响了孩子们,没了就没了。

总之,那一年母亲沾好的一大堆糖葫芦我们没吃着。

腊八粥、二十三祭灶、请祖宗,贴对联、挂灯笼、包饺子,这些按部就班的事情在一辈又一辈人的手中延续着。

腊月初八,是盼年的第一站。俗语也常说“小孩小孩你别馋,过了腊八就是年”。这天的早晨要熬一锅粥,粥里要有八样粮食,那时候要筹够八样粮食可真不容易,大枣是不可缺少的。大枣不好买,供销社里没有卖的。

邻居董婶子家是山东人,老家来了亲戚带来了大枣和香油。乡里乡亲的谁家来了亲戚,有什么好吃好喝都互相送一些。董婶家及时的送来了大枣,有了大枣和几样米就可以熬腊八粥了。黏稠的粥在锅里翻滚着,鼓起无数的泡泡,浓浓的香气弥漫在清冷的空气里,似乎已经闻到年的味道了。

腊八过后就要准备杀年猪了。母亲每年都是春天的时候抓两头猪仔,精心的喂养一年,家里供应的粮油都不够吃。猪喂得膘肥体壮,全家人一年就指望杀猪熬上一缸猪油,加上供应的豆油够吃的了。

我记事时候起,每一年到了腊月二十三的这一天,母亲都要准备“送旧”和“迎新”的仪式。送旧是扫房。母亲个子矮小,这些活都是父亲干,他操着一把大扫帚一下一下地清扫着尘土,扫完之后开始粉刷墙壁。邻居大婶有时间也过来帮忙糊棚。母亲在厨房准备祭灶的东西。

大半天的功夫下来,父亲身上都挂满了灰尘和白灰点子,还有糊棚落在身上的浆糊,看着父亲灰头土脸的样子很狼狈。可回头看看屋子虽然还有一股淡淡的潮湿味,此时却已经炔然一新了。

糊窗户缝的事情我也能帮着做,把破旧的窗户纸和窗花撕掉,搞破坏的事情总是比做一样事情省劲的多,将遗留的那些纸屑刮干净了,天寒地冻的,手被冻的红红肿肿。北窗户糊上母亲从商店买来的窗户纸,屋里虽然烧的很暖和,北风呼啸的时候还是窗户纸挡风。朝阳的前窗户粘上窗花和卦钱,各式花色品种都有,最重要的是年年有余,既温馨又有要过年的感觉,看后生起一种喜悦。

到傍晚要祭火送灶王爷。这一个很复杂的过程,父亲准备好一堆大小匀称的火碳,然后从各个不同的方向三块砖头,南面留门。里面塞上火炭和碎柴禾。据说要垒到九层,然后点燃九个小灯,磊到了顶部的时候盖上一块木柈子闭合,看着像一个塔状,寓意年年旺运齐天。然后,把那张贴了一年经过烟熏火燎的灶王爷的像烧掉,并将祭品也投入旺火里烧,口中念念有词,祭火用红筷子还绑着红绳,母亲说我们家族之所以这样祭祀,是因为火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兴旺。再把新的灶王爷像继续供上。烧完祭品后,全家才可以吃饭。

我心里琢磨灶王爷很是尽职尽责,整年累月地趴在锅灶边受着烟熏火燎,监督着家庭主妇做饭的时候是否偷吃或者浪费粮食,然后到了每年腊月二十三这一天就去天庭汇报一年的工作,母亲每年都会很虔诚的祈求他,上天庭好说多说赖话瞒藏。

东北的天气比较冷,除了夏天能吃到时令的蔬菜,到了冬天只能吃秋季储存的大白菜和土豆。我家每年秋季快要上冻的时候,父亲总是在菜窖里存着一大堆土,十一月初的时候就开始移到屋里,用一个大木槽子栽上的大葱、大蒜,到了年根已经长得绿油油,嫩生生的喜人了。父亲便坐在小板凳一苗一苗拔干净。拔完了再续着栽上,过了年正月还能继续吃。

印象中,整个腊月父亲和母亲都在忙,那时候他们还年轻,经历也旺盛。看着父母认认真真祭拜的样子直想笑。可现在,当我怀念起那些的时候却连灶门都找不到了,儿时温馨的土房早就不见了,搬进城里住上高楼大厦,看着宽敞明亮干干净净,想要虔诚地磕几个头也没了理由,那些曾经人世里的敬畏正在被一点点淡化,人的心与性情开始没遮没拦地狂放。

母亲常说腊月最短。其实是因为她们太忙,要做的事情太多故而感觉了时间的不够用。最年根几天开始潦烤猪头猪手,剁肉馅。父亲总爱问母亲够不够,母亲便说:多弄点,一年才一个大年,让孩子们管够吃,别小小气气的,正月还有亲戚来。剁好的肉馅也被冻了放到了仓房。

最忙的是二十九的这一天,母亲早早起来做好饭,父亲便要清扫院子了。虽然平时已经很干净了,可过年了,总要把一些犄角旮旯也清理清理,没用的破东西或者烧掉或者扔了。把几天前准备好灯笼杆竖起来,挂上大红灯笼。弟弟把准备好的两个冰灯找好位置,里面放上两只红蜡烛。然后开始贴对联,腊月二十九那天最冷,他们冷得一会儿跑回来凑到火炉子前搓搓手,一会儿又跑出去贴几下,跑慢了浆糊就冻了,就得用手悟着。到了傍晚,大红灯笼和两个冰灯都点上了,满院子一片红彤彤的喜庆。

忙完这些活,终于熬到了年除夕,早晨简单的吃一顿早饭,中午就开始忙活接夜饭,母亲大显身手煎炒烹炸,父亲带着弟弟去烧些纸钱请祖先,这时家里的供桌靠墙摆上,也挂起了保家仙的和众神牌位。供桌前摆着香炉和蜡烛,还有几样供品。有几样水果,带红点的馒头,整只的公鸡,白肉,豆腐之类。

母亲总是告诫我们不要趴在供桌上看,更不要念纸上写着古人的名讳。我们见到那东西只有敬畏的感觉,也有胆小的畏惧。

晚上了,母亲还在厨房忙活着,我们兄弟姐妹们早已围坐在了炕桌上,看着摆放满桌的大盘小盘,鸡鸭鱼肉,父亲端起酒杯。父亲这一辈子都爱喝酒,他干的活很累,北方冬天也冷,喝酒能暖身子。这积攒了一年的喜悦在这片火红的灯光下弥漫开来。好不容易,母亲也能盘着腿稳稳坐在炕上了,这时,才是一家团圆的年夜饭开始。饭后,收拾了碗筷,就要开始包饺子了,弟弟去找小伙伴玩了,邻居家的小伙伴过来串门,母亲又抓来好多瓜子糖果让他们吃。

每年除夕母亲都禁止我们女孩子出去玩,女孩子天生胆小。母亲说过年的时候阴府也放假三天,黑暗的角落里都有孤魂野鬼,以免撞上中邪。所以,我至今都记得这些事儿,一直也很忌讳,每年的除夕我连屋门都不敢出,怕得很。

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,连个星星都没有,这就是大年夜。孩子们不能乱说话,这可关系到一家人来年的运气。那时候不但没有电视,连电都没有,平时用的都是柴油灯,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买上几包蜡烛。大多数人家吃过晚饭就睡觉,早睡早起。过年就不一样了,屋里点上几只蜡烛,柴油灯新换过灯捻拨的亮亮的。

早睡已经养成习惯了,大年夜的晚上还是熬不住睡下了,睡到半夜三更的时候被母亲叫起来,晕晕乎乎的穿上新衣,感觉到神神秘秘的,来到供桌前给祖先磕头,烛火照耀着墙上的神位,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。院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瞅哪里都瘆唠唠的,情不自禁的浑身直哆嗦。

谁知那时候的黑夜现在再也见不到了,现在的夜也不如过去黑了。头几天母亲就叮嘱过我们,大年夜千万不要大声说话,更不能说有忌讳的字眼。因为过年的这一刻,关系到一家人明年一年的时运。

夜半三更,下饺子,点鞭炮,终于,新一年的钟声敲响了,放下一切曾经的不快乐,用一颗美好的心许下新一年的愿望,一切,重新开始。

“接新神喽"。也许,这个世界本没有什么神,可是母亲的心中却有一尊万能的神,她信奉着她的神,也虔诚地敬奉着她的神。

而今,我虽然懵懵懂懂也从儿时的耳濡目染里学会了母亲的样子,年年这样虔诚地一样一样做着。我心里知道,神其实就是自己的心,敬畏着神灵就是敬畏着自己的心,时时提醒自己不要让心长出了杂草。

此时普天同庆,火树银花不夜天,真真实实一个热热闹闹的年。

过年这些事儿,我们是那么恭顺地循着母亲遗留下来的传统过着,不由自主就踩着了母亲的脚印一路走过来了,母亲用她那份人世里的虔诚教导着我们。我们姊妹依然传递下去。帝王有时说我,都什么时代还那么守旧。

折腾到了两三点,我们已经困得迷迷糊糊的了,就要睡了。初一早上天还没亮又被父亲叫起床了,母亲已经煮好了饺子。大年初一一定要早早起床,看看谁家的烟囱冒出第一屡炊烟,就寓意着这一年都风调雨顺。懒洋洋地起来,胡乱的吃几口,就穿上新衣服跑出去找各自的小伙伴。说什么去拜年,也就是到亲戚邻居家里去和人家要糖吃,到了谁家谁都会给兜里揣一些糖果和瓜子花生黑枣什么的。出来以后我们还议论人家哪个大方哪个小气。说着,笑着,窃窃私语着出了这家,下一家该是哪里,就这样,一个上午就过去了。

只不过现在,大家对很多的东西失去了曾经的热情,我不知道这是冷漠了,还是麻木了,可我却深深知道城市变得寂静了,大年的味道也淡了又淡。

那些年,总有许多关于“年”的味道让我回味着。

初二过了,初三就要迎喜神了。

父亲顺着喜神的方向把喜神迎回来,喜神,预示着一年喜气洋洋,喜事多多。想来,那也许是一种信仰吧,或是对美好的寄托。

人活在这个世上,有一些信仰总是好的。

这些年,尽管大年过得没了以前的热闹,也不够隆重,但很多东西还在城镇乡村的风俗之中残留着,这也是我喜欢回味儿时过年的重要原因。

平时来往少的人,只要是亲戚朋友,总会在正月去拜访一下,请一顿饭。你请完我,我再回请,有的人往往一个正月都在轮回着吃请。忙是忙了些,可人与人的心却拉近了。

时光,像流水一样不经意间就流经了几十年的岁月,转眼已人到中年。我想,生命中那些生动的记忆终将成了再无法触摸的怀念,日子过得越来越机械,大年也过得越来越生硬呆板。再也寻不到旧年那种在劳动与忙碌中获取的快乐。

然而,我还是期许着,就像母亲敬奉着她心中的神灵一样,我虔诚地敬畏着我们的生活,想说:过年了,把所有的忙碌与疲惫放下,一家人在一起过一个团圆年,多好!

还想说,记得在这人世里多留存一些感动,也多播撒一些美好,铭记着岁月深处那些美丽,就算风雨沧桑了年华,依然记得用一颗美好的心温暖着回忆。年味儿还得忆。哪怕年的味道慢漫变了,而人与人之间的情味不会变。

这辈子,我还是更加喜欢儿时的年,喜欢那浓浓的味道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3

邻居爷爷已是古稀之年,他的老家在千里之外的四川。趁着今年学校小记者社团布置的春节作业,我采访了爷爷,让他回忆一下他在四川老家小时候过年的趣事。

穿着一身灰棉袄的爷爷高高兴兴地坐在沙发上,很快就沉浸在小时候过年的情景中。

他说以前人们对过年非常重视,进入农历腊月,家家户户都要准备过年的食材,杀年猪、灌香肠、熏腊肉等等。腊月二十三要祭灶神,做酒饭,放鞭炮。腊月二十四大扫除,“这一天一我和家人都十分的忙碌,一家大小都参与大扫除中”。

腊月二十五要糊窗户,“可是在农村里,多数人家没必要糊窗户,但这一天贴窗花、贴福字、挂对联是必不可少的”。

忙碌了一个月,终于踏入了过年的门槛——大年三十,这一天,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贴春联,吃团年饭,守岁。爷爷说以前春联都是请老一辈的人写,而现在大多数都是印刷的,“千篇一律”。

到了晚上都会把最好吃的饭菜端上桌,一大家人围着大圆桌其乐融融的吃团年饭。以前没有电灯,没有电视、手机,“大家都是吃过团年饭后,一家人围着火炉聊天”,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守岁。

正月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,“早上都是吃年前石磨手工制作的圆宝(汤圆),然后就各家各户串门拜年,喜气洋洋地互道新年好”。直到正月十五元宵节,才真正意义上的把这个年过完。

爷爷还给我唱了他们小时过年时的过年顺口溜:“二十七八吃黄粑,三十晚上吃鸡肉。初一早上吃跳水粑(汤圆),婆婆收拾做粑粑,媳妇打扮回后家。姑娘打扮把毽踢,小孩准备把虱抓”。

爷爷说以前过年虽好,但是现在过年也不错,“现在过年可不是杀年猪、做米花糖,熏腊肉等等。需要什么都是上街到商店里购买,给忙于工作的人们带来很多方便,但是也少了很多乐趣”。

听了爷爷的回忆,我也不禁想起我的春节。我出生在广州,对于广州现在的过年习俗最有印象,最有趣也是广东人特有的过年习俗——逛花街,花市一般在年二十三就开始了,一直持续到除夕夜。在花市,有各种各样争奇斗艳的年花,寓意着大吉大利的年桔,还有地方特色的工艺品,各种零食、对联、灯笼等。

每次陪爸爸妈妈逛花街,都会给我买一个风车,风车最早叫“八卦风轮”,在中国民间传统文化代表着喜庆和吉祥,具有驱魔镇宅降妖之功,寓意家庭幸福,人丁兴旺,四季保平安。把所有的快乐、幸福、健康转进来,把所有的烦恼、痛苦、灾难转没了。这也是爸爸妈妈对我新年的祝福。

我向往爷爷儿时过年的情景,但是我也珍惜我现在过年的时光,有红包收,可以回乡下尽情地放烟花,这些都是平时做不到的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4

妈妈老家在一个偏僻的农村,她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初,那是一个“残残猪肝切五角”的年代。据妈妈讲,那时候过年流传一句口头禅:细娃盼过年,大人盼开春。可想而知,妈妈小时候是多么地盼望着过年。

妈妈说,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新衣新鞋穿。那时候的衣服是破了又补,上面几乎全是补丁,衣服一般都是老大穿不了给老二,老二穿不了给老三……更可怕的是没有鞋子穿,一到冬天,一双破布鞋露出脚拇指,双脚冻得麻木,有事无事就跳,以此来驱寒。而过年的时候,妈妈会给娃儿们缝一件新衣服,做一双新鞋子,新衣新鞋只能等到初一天穿,爱美的妈妈可高兴了。

当然,过年最开心的还是有好的吃。平时每天只吃两顿饭,顿顿是红薯、玉米、咸菜这些,而且没有多的,经常吃个半饱,一年半载很难吃到肉,那时家里养一头猪,只不过百把斤,过年杀了后还要交一半给国家,一年到头靠剩下的几十斤肉。但过年的时候,家家户户都舍得,什么猪老壳、猪脚脚都能吃到,但猪尾巴是吃不到的,大人们说,那时留给挑水的父亲吃的,还有猪蹄也不能给女娃儿吃,说是不好嫁人,因为“猪蹄叉”会叉落婆家。现在想起来,那都是大人骗孩子们的。

过年的时候,娃儿们最开心的还是“走人户”,回外婆家,这时候,外婆总要把家里的瓜子、糖果拿出来,还有个小小的几毛钱的红包,妈妈小时候特别爱吃糖,特别是那个白糖,一看到就垂涎欲滴。

还有就是外婆家里的饺子、年糕、鸡蛋,每一样都是妈妈爱吃的。

妈妈说,那时候虽然穷,但“过家家”的游戏却让她们开心得不得了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5

新年不知不觉地已经过去了,今天大部分人已经进入到工作状态。从开始放假到过年再到回来,感觉也就是几天的事,现在过年真的很没意思吗?阳光灿烂的午后,我开始回忆起小时候过年的场景。

那时候总是等不及过年,记得会提前一个月把新衣服买好,每天都会拿出来看一看,但是又不舍得穿,新衣服当然要新年第一天才穿,于是心里多么希望明天就是新年啊……从腊月二十三开始,人们进入到年前准备阶段,二十三糖瓜粘、祭灶爷,每次都会听奶奶讲为什么祭灶要吃芝麻糖。可是这几年,家里再也没有在二十三这一天祭过灶,因为妈妈说家里人没回来完,不能祭灶,会被挡在外面。二十四扫房子,每年的卫生都是爸爸打扫,在我大一点的时候,也开始帮助爸爸一起打扫卫生。二十五一直到二十七是采购年货的时间,买活的鸡鸭鱼回家,爸爸再一一处理,我特别喜欢蹲在爸爸旁边看他杀鱼,帮爸爸端盆水,拔鸡毛什么的,感觉特开心,处理完之后还要炸、煮、蒸。我印象最深的是啃大骨头,因为家里人比较多,客人也多,每年都会煮一大锅肉,肉留着做腐乳肉或炒菜用,我们每人拿根骨头啃,狗儿也可以大餐一顿。

二十八妈妈开始发面蒸馒头,爸爸会再准备一些素菜,比如鸡蛋卷,凉拌酥藕,这样的话,等来客人时,就不用那么慌张了。二十九,贴上喜气的对联,该准备的也都差不多了,去洗个澡,洗洗衣服,把一年的疲惫和晦气都洗掉。三十上午大家坐在一起包饺子,聊聊家常。因为我们那里枣树特多,每年还会去树林里找小枣树,带回家装扮一下,扎上颗颗红枣,等到初一一早打落,寓意来年是个丰收年,都弄完之后就开始出去找同学玩。三十下午吃饭特别早,一般四点就开始断断续续有人放鞭炮下饺子吃了,吃完饺子之后,挑着新买的小灯笼先去村里转一转,看谁家买的烟花多,先去凑凑热闹。等快到八点的时候,就一路放着炮跑回家等着看春节联欢晚会。一家人守着电视,一块儿打打麻将,说说笑笑,气氛特别融洽。不过小时候最开心的还是能有压岁钱。结婚后,因为老公家的兄弟姐妹少,再也没有这么热闹的场景了。

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抱怨过年没意思了,也许并不是年味变了,而是我们的心境变了。网络时代的发展,把我们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了电子产品上,现在过年聚在一起,都是拿着手机抢红包,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少了,大家出门的时间少了,年也就变了味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6

现在的我还清晰记得那熟悉的的旋律,优美的文字,字字深入我心。以前的我,总认为长大了才是最幸福的事,能拥有自由还不用家长死死的管束多好啊。

直到现在,我才认为当初的我是那么的傻那么的无知,偶尔会为我当初的想法感到愧疚。童年的我,没成长的烦恼,没中考的压力,没孤单的体会,没早起晚归的折磨,一切一切都非常幸福。可那时的我,身在福中不知福,总认为大人比孩子活的轻松自在,现在的我才发现我错的非常离谱,我从未想过自己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,真是太可笑了。直到长大后懂事了,才明白父母的不易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7

“哈哈哈”看着电视中的小品,吃着手中的零食,除夕过去了,春节到来了!虽然小品相声令我时时发笑,但是我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,是缺少了什么呢……

小时候住在湖南老家,每到除夕夜,各家各户聚在后面小院里,生一堆火,聊一整宿。这对于我们这些小孩子是极好的。拿出各自的,堆在一起,在前院进行“军事演习”。我们的种类可丰富了,有“飞天神鼠”、“雷王”、“糖果炮”之类的。“雷王”是最多的,也是最好玩的,放在地上,点火,“呼啦”一下冲上天,接着放出雷一般的响声。我们在空地上肆无忌惮地玩着,闹着。

回想着那时候,我玩得多么开心埃在深圳这个大都市里,不能够肆无忌惮地放炮仗,哎。

“咚咚咚”,有客人来了,我去开门,原来是刘叔叔和小虎哥哥,紧随其后的是王阿姨。他们一进来就派给我一个红包。妈妈泡了几杯茶,端了上去。要是在老家,绝对比这时更热闹。

“新年好,新年好”“恭喜发财”“好,给你一个红包,哈哈”。每到这时,许多亲戚朋友都会赶来拜年,家里总是热闹非凡。而我们这些小孩子似乎比大人们更高兴,不仅因为红包多得数不过来,更因为有奶奶拿手的春节小菜。那香味,使人“口水直流三千尺”啊!因为要等客人到齐后才可以开饭,我只好盯着大圆桌,抹了抹我的哈喇子,不情愿的走开了。吃完饭,有些人开始打牌,有些人开始“修长城”,有些人开始拉家常,我则看着电视节目,大家其乐融融。

又有客人来了,妈妈让我和小虎哥哥玩儿会电脑,爸爸就和他们打起牌来。

在老家,最好玩的就是晚上在广场上看戏了。我和爷爷出门,顺着东风路直走,再左转就到了广场了。

首先是一个魔术师出来,表演了一阵魔术,有变鲜花,变鸽子,我看得津津有味。照例就是休息一阵,然后就是爷爷最爱看的戏剧了。有黄梅戏《女驸马》、皮影戏《武松打虎》、京剧等。我最爱看《武松打虎》了。在广场的一角,几十个,几百个大红灯笼挂在高悬的线上,这就是猜灯谜了。

吃罢午饭,客人们都回去了。

多么希望可以再过那样一个春节啊!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8

“一张,两张三张......”偷偷的躲在一个角落里,一遍又一遍的数着。嘴乐得象盛开的百合一样,久久的不能合扰。望着一张张红得发亮的“毛爷爷”,我这个财迷是打心底里高兴。

“偷笑什么呢?”一个声音从背后毫无征兆的传来。我打了个机灵,站起身,缓缓转过。我一脸坏笑的说:“没什么。”我的手还下意识的将还没有捂热乎的钱夹在了后屁股的裤腰上。我装做掸掸灰尘似的拍了拍装钱的地方。若无其事的说:“抠蚂蚁呢!”

“哦?家里还有蚂蚁?”妈妈笑道,语气中充满了戏谑。“说说,收获了多少?”妈妈没有理会我的无聊,直奔主题。

见事情败露,我头一垂,不情愿的掏出了那一张张红得可爱的人民币。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:“不多。”

妈妈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,十分慈祥的说:“给你了!”

“真的!”我猛得抬起了头,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,一把夺了过来,生怕妈妈反悔似的。

我二话不说,拔开腿跑到柜子跟前,将它们放在了抽屉中,等待着它们的“不翼而飞”。

就在这一年年的收红包和数红包中,我悄悄地长大了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9

最近走在城市中,五颜六色的灯光点亮了人间。去广场看灯,那么多种多样的灯,那么拥挤的人群,可我就是感受不到我小时候年的味道。

我记得,小的时候每每到了腊月的最后几天,都会一步一步按照习俗来,姨家的弟弟会早早的从北京回家过年,几个小孩儿聚一头,没时间观念的在一块儿玩,避免不了打打闹闹。大的烟花鞭炮我们小孩碰不到,但是晚上的时候可以看烟花绽放在空中的美景。小的摔炮总归是我们的吧,不都是几盒几盒的囤。在许多地方这种小玩具都有。各式各样需要点火的炮,一般我是不会碰,可只要见其他小孩玩儿的不亦乐乎,我也会渐渐大胆起来,尽情的投入在鞭炮当中,听那美妙而富有生机的声音,是他们,让整个年的到来都欢欢喜喜。

印象深刻的还有。大年三十的晚上,自春晚结束后的夜晚,从半夜会有一直放到早晨不间断的烟花和鞭炮,从窗口就能够看到烟花在空中“砰”的一下,开出一朵灿烂的小花。那种噼里啪啦的热闹氛围,伴随着我进入梦乡。至今想起来好像那欢欢喜喜,红红火火的感觉仍在。

到了今年,我看到有人在广场买到了一支可以点燃的小烟花,握在手里的。激动的不得了,在广场嘈杂的人群里,找了又找,再也没能找到那样的烟花棒。一种看着自己喜欢的事物离去,却再也没有办法重温,只能回忆的那种空落落,让我再次询问自己。真的喜欢过这样的年吗?

真正的年让人欢喜让人怀念,是曾经的.人们对于年有一种尊重和期待。它们可以是扰了好梦的烟火气味儿,是在电视机前围坐一起的笑声,是和小伙伴比压岁钱的玩玩闹闹。而并不是现在多少华丽的灯,多少不必要的装扮,多少年味的“包装”。那都不像是年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10

如果让你选一种颜色来代表过年的色彩,你会选什么?我相信大部分中国人都会选红色。因为中国红不仅在国内,是种传统的颜色,代表喜庆,在国外也被公认为是中国的代表色。你看,那路边高高挂起的红灯笼。那墙上贴着的红对联,和人们手中派发的红包,不都是红色的吗。

但若让我选一种颜色来代表过年,我会选黄色。你看,到过年,街上不到处都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吗?还有过年必吃的小吃,比如煎堆,虾片也都是炸成一片片的金黄色。黄色也是最接近泥土的颜色。每逢过年,人们出去踏青,见到的不都是黄澄澄的土地吗?就连近年来人们墙上挂的灯笼,也由大片大片的红色红色,转变为标新立异的黄色。

而黄色对于我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。在我还小的时候。每逢过年,爷爷总会在楼下生火,揉好面粉和糯米粉,拌上糖。放在竹子做的屉子里用小火慢慢蒸。等香气飘满整个屋子的时候。揭开锅一瞧,那屉子上就铺满了橙黄橙黄的甜板。有时还没瞧仔细,那甜香味就充斥着整个鼻子,让人还来不及细瞧,就想下筷,卷起一片甜板入腹。而爷爷总会叮嘱贪吃的我们不要吃太多,因为这东西吃多了容易撑肚子。但我们每次都会把爷爷的叮嘱抛之脑后,大快朵颐,直到吃到根本吃不下了,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。一个个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大呼满足。

而今天,随着爷爷当年龄逐渐增大。再也无法像以往一样早早做好一大块一大块的甜板,而外面买的甜板,不知怎的,就是没有这么好吃。所以这种美食只能成为我的回忆。直到现在,每逢过年,爷爷做的黄灿灿的甜板总是会萦绕在我的脑海中,久久挥散不去。

黄色,代表了我童年的春节,金黄又绚烂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11

除夕夜已过,但是我却没有感到小时候熬夜时的那种愉快,为什么?我苦苦的思考着这个问题。当我看着在无忧无虑玩耍的弟弟时,我似乎找到了答案。原来这是总角之年特有的无忧呀!

在我小的时候,我们家生活不富裕,所以我十分期待着春节,因为在我当时的思想中过年就意味着有好吃的,有好玩儿的,还有好看的衣服穿。那时的我虽然没有几个朋友在我玩耍,但是我依然十分的高兴。那时,我和我的父母在除夕夜一起围在电视机前看春晚,一家人其乐融融。

在我小时候的春节里,我有一个非常喜欢的游戏,那就是放炮。小伙伴们一人一盒小炮,外加一个打火机或一炷香,小心翼翼的把引信点着,然后迅速的扔出去,看着一缕青烟升起后,“啪”的一声,爆竹就炸了。那时,我们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。有的时候,我们买爆竹的钱用完了,就把目标指向了鞭炮,把鞭炮拆开,然后一个一个的放。但是,这时放炮是十分的危险的,所以那时的我们几乎不用打火机来点炮,都是用香来点炮,而且我们中的大部分都不用手直接拿着放,不过我们中也有例外,他们是我们中的“英雄”。不过,有时他们也会因此付出一点代价。

那时的我们没有作业的忧虑,没有成绩的压力,没有升学的烦恼,有的只是过节时应有快乐幸福。而如今,一切都变了,我们家富裕起来了,过年买炮不再是问题;交友圈变广了,约几个朋友也不再是问题。但是我却找不到小时候时感觉了。随着年龄的增大,我们所面对的事物也来也多,这些事物在不断催促着我们前进,前进,使我们无暇顾及周围的美好。

但是童年无论多么的美好,可它以是过去;而我们要面对的则是未知的未来,所以从现在开始,我们不要留恋,不要叹息,勇往直前,造就不凡人生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12

岁月匆匆,流年绕指柔。然而藏于时光深处的那抹儿时记忆,仍温馨如初,永不消逝……伴随着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,那首童谣常在耳边萦绕:“小孩小孩你别馋,过了腊八就是年……二十八把面发,二十九蒸馒头。三十晚上熬一宿,初一初二满街走。”

小时候最盼过年了。一过年可“热闹”了,家家户户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,一家老少欢聚一堂。贴春联是我和妈妈的活。妈妈刚把浆糊抹在大门上,调皮的弟弟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福字,贴在门上。“贴倒了,你认字不?羞羞羞……”“我故意把“福”字倒贴。用你管。”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福”到啦!“福到啦!"扯开大嗓门直喊。妈妈用手直戳他脑门:“就你故多!”“爸爸爸爸,你看妈妈打我!”撒娇的躲到爸爸身后藏起来,一个劲的扮鬼脸。“大过年的别打孩子。”爸爸总是护着他。说话间爸爸已把大红灯笼绑在一个高高的木头杆子上挂好。“过年了,过年了!”弟弟一蹦三尺高撒欢地在院子里跑……

夜幕降临,大红灯笼照亮了小山村。妈妈准备着年夜饭,餐桌上少不了小鸡炖榛蘑、柳蒿芽、蕨菜……青一色的“山珍"纯绿色食品,贼拉好吃!

快十二点,妈妈将一盖帘胖乎乎的饺子倒在锅里,热水中这些元宝似的饺子欢快地翻滚着……我站在旁边,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锅里,不知咽了多少口水……

爸爸和弟弟找了一根长木棍,把一挂长长的“大地红”炮仗挑起来,弟弟生怕我和他抢,早就迫不及待地从锅底抽出带火星儿的木棒冲出去,爸爸一声令下。“放鞭炮啦!”我大喊一声,双手捂着耳朵躲进屋里,趴在门缝往外看。只见弟弟一手拿着火棒,一只手捂着耳朵,慢慢的伸向鞭炮捻儿,手有些哆嗦,半天没点着。爸爸在一旁催促:“儿子,快点,饺子快出锅啦!"

弟弟看准炮仗捻儿轻轻一杵,鞭炮就“噼噼啪啪”响起来,吓得他把火棒一扔,捂着耳朵钻进屋。顿时,噼哩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,汇成了一首雄壮的交响乐,响彻整个节日的上空。

外面的鞭炮声响个不停,屋里桌上早已摆好酒菜,一碗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让人看着垂涎欲滴。妈妈忙活完了,一家人围在桌前,妈妈坐下来说:“我包的饺子里放钱了,看谁能吃到。”弟弟马上端起一碗,狼吞虎咽的吃下去,只可惜……“哎哟”我吃到钱了。接着爸爸妈妈也吃到。弟弟撸胳膊挽袖子来劲了,又端起一碗吃起来,可惜…撑得肚子已经溜圆了,妈妈赶紧阻拦:“别吃太多,晚上不活动容易肚子疼。”可弟弟偏不信邪,一副吃不到钱不罢休的架式:“不嘛,不嘛,我就要吃!”妈妈只好左挑右选,终于挑到一个夹给弟弟:“吃吧,这个一定有钱。”弟弟看了半天,半信半疑,然后迅速的放入嘴里一嚼,“嘎嘣”一声,“耶!我吃到钱了!今年我要发财啦!”弟弟高兴的在炕上翻了好几个跟头。看着弟弟,我们一家人开心的笑了,那笑声充满着幸福、甜蜜,在除夕之夜久久回荡……

时光飞逝,日影消移。那时的日子是单一的,有爱陪伴,再单调也是丰盈的,幸福满满在心中荡漾。儿时的记忆如一杯酒,越久远越香醇,越香醇越美好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13

腊月30下午,爸爸忙着贴春联,我和弟弟忙着帮爸爸抹浆糊,我们在大门中央贴了一个大大的福字,大门两边贴上了喜庆的春联,上联是“银蛇携福气”,下联是“紫燕舞春风”,横批“新春大吉”。我们很快就贴好了春联,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非常开心。在大门的两旁爸爸还挂起了两个大红灯笼,预示着新的一年里日子越过越红火。

除夕早晨,我穿上新衣服,就和弟弟看爸爸放鞭炮。一阵“噼里啪啦”的声音从我们耳朵里穿过,好象要把祝福送到千家万户,我们开心极了。夜晚,我们吃过晚饭,我就和爸爸、妈妈和姐姐一起观看春节联欢晚会。那精彩的表演让我心情豁然开朗,有相声,有小品还有歌舞……非常好看。

大年初一我刚起床,就发现枕头底下有压岁钱,弟弟也有,我们开心的笑了,然后我们吃完饺子,就去奶奶家拜年,拜完以后,爷爷奶奶,就给我们压岁钱,还把好吃的都拿出来了,给我们吃,我们都非常开心。

我喜欢过年,过年真好!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14

春节临近,看到人们忙忙碌碌购置年货,总会勾起我对童年春节的回忆。

在那生活条件差,吃穿都不能满足的年代里,孩子们最盼望的就是过春节了,因为过年才有好东西吃,有新衣服穿,有鞭炮放。对于我们这些小孩子来说过年就这么简单。

记忆中的春节特别有年味,家家贴春联,户户放鞭炮。那时进了腊月就有年味了,鞭炮声此起彼伏,烟花空中乱舞,鞭炮的火药味弥漫了整个腊月,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。离春节还有二十几天大人们就开始忙碌起来了。按照习俗,廿三祭灶、廿四扫房,廿五、廿六蒸年糕,还要赶集买年货,那个年代,年货不是很丰富,无非就是刀鱼,红糖、芹菜,还有肉。只有家道殷实的人家,才会杀鸡宰鹅的。但几乎每一家都会在那有限的鱼和肉上大做文章,炸刀鱼,做丸子,煮猪头。

除夕晚上我们家通常是煮猪头炖蘑菇。平时很少卖肉,要想实打实地解一会馋,也就是等着过年了。我们家兄弟四个,都是“吃饭没饱”的岁数,光吃猪头肉未必够我们打牙祭的,只好在肉里多加蘑菇。做好后,盛上一大海碗端上桌,香喷喷地扑面而来,我们便迫不及待大吃起来,这就是年复一年的除夕团圆饭了。

按照习俗,正月初一的清晨,家家户户一定要早起煮饺子,还要放鞭炮。当热气腾的饺子端上饭桌我们就像几天没吃饭一样一连吃上两三碗。吃过饺子穿上母亲、姐姐们做的新棉袄便跟在大人们后面挨家挨户拜年了。最大的收获就是鼓鼓囊囊的两口袋瓜子糖果。拜年回来整天会捂着耳朵放鞭炮,忘记了天冷,玩得不亦乐乎。

那时候经济条件不好但过年那几天,也显得异常慷慨。桌上的笸箩里摆着花生、瓜子、糖,但是,许吃不许往外拿,这对于惦记着吃,又惦记着玩的孩子们来说,无异是极大的遗憾。只好趁家长不注意,抓一把,揣到口袋里,溜出去疯跑,吃完了,回来再偷一把。更美好的是,平时惹了祸、淘了气,少不了挨一巴掌、踹上一脚,而到了春节,家长们和气了许多,对你有什么不满,也基本上采取宽大处理的豁达态度,顶多瞪你两眼。邻居们见面也比平时亲切多了,拜年时各个脸上笑容可掬,把所有的不快和郁闷都暂时搁在一边,你就觉得春节那段时间,空气是清爽的,天空是明亮的,人是自由的……。

过完除夕,春节过了一半,后一半就开始走亲访友或者接待客人了。从正月初二开始背上苑斗,放上几个饽饽去三姑六姨家拜年 。饽饽通常是不会少的,中午能吃上一顿好饭就心满意足了。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正月初六,年也过得差不多了。

现在觉得年味不如以前了,关键是生活条件好了,渴望过年的心情也没有过去那么迫切了,尤其是小孩子,以前过年盼着有新衣穿,有好东西吃;现在呢,天天像过年,所以过年的味道也逐渐淡下去了。童年的春节是美好的,是终生难以忘怀的。

小时候过年的记忆散文 篇15

我童年的春节,有锣鼓喧天声,非常热闹。

记得我们初一早起,换上新衣新鞋,先拜祖宗——我们家不供神佛——供桌上只有祖宗牌位、香、烛和祭品,这一桌酒菜就是我们新年的午餐。然后给父母亲和长辈拜年,我会拿到装有压岁钱的红纸包,然后母亲帮我收起。

最有趣的还是从各个农村来耍“花会”的了。演员们都是各村冬闲的农民,节目大多是“跑旱船”和“王大娘锔大缸”之类。鼓乐前导,后面就簇拥着许多小孩子。到我家门首,他们就穿走演唱了起来,有乐器伴奏,歌曲大都滑稽可笑,引得大家笑声不断。耍完了,我们就拿烟、酒、点心慰劳他们。这个村的花会刚走,那个村的又来了,真是好看!

我十一岁那年,回到故乡的福建福州,那里过年又热闹多了。从腊月廿三日起,大家就忙着扫房,擦洗门窗和铜锡器具,准备糟和腌的雞、鸭、鱼、肉。祖父只忙着写春联,贴在擦得锃亮的大门或旁门上。他自己在元旦这天早上,还用红纸写一条:“元旦开业,新春大吉……”以下还有什么吉利话,我就不认得也不记得了。

新年里,我们各人从自己的“姥姥家”得到许多好东西。多半是一盒一盒的糖和点心。据说是祭灶王爷用的,都很甜也很粘,为的是把灶王的嘴糊上,使得他上天不能汇报这家人的坏话!最好的东西,还是灯笼,福州方言,“灯”和“丁”同音,因此送灯的数目,总比孩子的数目多一些,是添丁的意思。那时我的弟弟们还小,不会和我抢,多的那一盏总是给我。于是我屋墙上挂的是“走马灯”,上面的人物是“三英战吕布”,手里提的是两眼会活动的金鱼灯,另一手就拉着一盏脚下有轮子的“白兔灯”。我家所在的南后街,是个灯市,那不是孩子们举着玩的灯笼了,而是上面画着精细的花鸟人物的大玻璃灯、纱灯、料丝灯、牛角灯等等,元宵之夜,都点了起来,真是“花市灯如昼”,游人如织,欢笑满街!

元宵过后,大人们便把我们玩够的灯笼烧掉,说:“从明天起,好好收收心上学去吧。”那时,我心里总是恋恋不舍地,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寂寞之感……